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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20 | [RAR]Dream in Dream
类别(芙蕖) | 评论(0) | 阅读(23) | 发表于 16:34

0.
他听见那个人向他道了晚安,摇曳的灯光慢慢的暗了下去。有人抚过他的嘴唇,温湿的气息游走在皮肤上,心脏那有液体流过的触感。

他知道一切已经万劫不复,在一整片的黑暗中他发现自己早已死去。

1.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旅馆的床上,厚重的窗帘扑满了灰尘,遮遮掩掩地挡住了屋外猛烈的阳光。他伸直原本蜷缩着的身体,套上了皮靴站了起来。小旅馆长年失修的木质地板吱呀作响,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尤为突兀。用力拉开窗帘时,不出意外的扬起了一片尘埃,阳光顺着玻璃窗肆无忌惮的奔涌进了房间,窗框在地板上留下了深沉的黑影。

这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路边的面包房生意不错,被照地金灿灿的街道上有孩子嘻笑打闹的身影。可是他并不属于这里,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呆在这个小旅馆。他只记得自己刚刚完成一个长长的梦,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梦,梦里有人亲吻他的嘴唇,然后对他说晚安。他记得那个人有着红色的头发和绿色的眼睛,这些明亮的色调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漂亮的光。

他离开了房间。整座旅馆如同它独有的气味一般阴沉而毫无生气。他甚至怀疑,在这里只有他唯一一个住客。服务台里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满是风霜的脸面无表情的望着门外人来人往的闹市。他谨慎而礼帽的打了招呼,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坐在那里的老人就好像阴影般无声无息。他觉得有些受挫,陈旧的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诡异的气氛,时空仿佛被错按了暂停按钮的唱片机那样戛然而止。他急于摆脱这种环境,安静变成了巨大的蟒蛇缠的他透不过气。他决定离开这里。他对着老人道了再见,然后便推门离去。门轴因为推桑而发出难听的摩擦的声音,那些不满的叫嚣声砸的他耳膜生疼。

突如其来的阳光让他一阵眩晕,满世界都是太阳暖暖的香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息,肺里阴翳的空气被温暖干燥的光线代替。人声鼎沸的马路上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2008/03/20 | [土银]平行世界
类别(芙蕖) | 评论(0) | 阅读(26) | 发表于 16:33
他尝试让自己沉入更深层次的睡眠当中,在一整片的黑暗当中窒息,窒息。
然后死亡。


1.
坂田银时路过那条街的时候,冲田正率领着一番队准备将眼前的国际银行轰上天。一旁穿着蟑螂装的新选组局长以极不雅观的姿势趴倒在地上并口吐白沫,背部有明显的轮胎碾压过的痕迹。
[咳咳,里面的宇宙怪物听好了,你已经被包围了,如果再不投降我们就要动用武力了。]冲田拿着扩音器下达了最后通谍。[唉其实怎么样都好快点把这银行炸飞吧,我还要赶回去看连续剧重播呢。]
[臭小子最后那句别用扩音器吼出来啊!]
[什么呀,明明土方先生自己也想快点结束好回去看连续剧重播吧。]
[我说了别把这些话用扩音器吼出来啊!喂!]
[这么不坦率是不对的哟土方先生。所以去死吧土方先生。]
[这两者有什么因果关系么?!臭小子!]
坂田银时站在一边看着一番队队长拿着不知从何而来火箭筒,并且对准自家青光眼副长准备进行新一轮意图明显的抹杀行动之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大脑细胞全开就连神经末梢都在全力警告他,[现在这种情况果然还是别管自己是不是主角,装作一个路人甲低着头走路才是最明知的选择]。
银时的确是个非正常人但绝对不是蠢材,他欣然接受了大脑提供的安全方案。
他努力压低自己的脑袋,顺便改装了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以至于让自己看上去的确很有故事中路人甲应有的无存在感风范。
然而当他正在庆幸自己伪装成功并准备继续大摇大摆的晃完整条街的时候,冲田不屈不饶的拿着扩音器喊[诶?那不是老板么]的瞬间,他几乎悲哀的想要哭泣。
[你……你认错人了,我只是无名无份路人甲而已。]
[诶怎么会呢,江户这地方的萝卜青菜土豆当中只有老板您是满头银发还自然卷的呀。]
2008/03/20 | [RAR]天光
类别(芙蕖) | 评论(0) | 阅读(25) | 发表于 16:24

天光

0.
他想起回忆如同一首绵长的歌谣。它们静谧的随着年华蛰伏,直至万物枯靡,星球衰败。

1.
第一次看到那个白发孩子的时候,似乎是一个阴雨天。记忆很模糊。只是空气中潮湿的腐木气味像藤蔓一样在心底扎了根,蜿蜿蜒蜒的缠住了整个胸腔。他站在阴影满是的过道里。房间里透出的光仿佛一把利刃,连同空气和墙壁上腥滑斑驳的水渍一道割开。没有人出声。他闭上眼听见沉默好像暗流,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来回奔腾。

名叫亚连的少年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他对着对方脸上暗红色的咒符看的出神,思绪早已绕着世界旋转一周。空暇时他会去追悼那些被油墨香和羊皮纸封印起来的记忆。他走过很多路,也遇见过很多人。他将他们棉絮般的低声诉说变成符号印在纸上,顺着时空碾转,最终隐没在整片的洪流里。
他是BOOK MAN。这个身份就像商标那样敲入他的骨髓,即使刺得他浑身疼痛却也无力挣扎。他在长长长长的遇见之后渐渐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介看客。面前是一出歌舞升平的闹剧,嘈杂却不失绚丽。而他无法参与。他坐在唯一仅有的观众席,任凭浮光掠过。残影落在眼里。他不说话,不思考。这是怎样的落寞,至使心脏都逐渐桎梏。

他在心底默念自己的名字。拉比,拉比拉比拉比。远方古老民族的牧师。他忆起他们的声音苍老,宛如离歌。进入教团之前老头子便要他想好自己的名字。于是他说拉比。那些哀婉的祷告蚕食他的神经。他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

白色的孩子终于苏醒。他向他问好。
[你醒了么。]
亚连有些吃惊。他看着那人站在恰到好处的阴影中。光线在屋子里打转,形成一个圈。而他站在圈外。他看不清他的脸。
[我叫拉比,请多多指教。]
他听见自己,声带麻木。
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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